文字
人年紀大了, 看書有時變得, 有點像吃喝拉睡一樣, 覺得要做, 卻沒有很享受。反正看來看去的, 都是那些想法, 那位作者, 那種文筆。
有時, 看書不過是在重覆自己已堅信不已的看法。
在這種情況下, 像林達這樣的作者, 就相當重要。
第一次接觸他夫婦倆, 是聽友人說, 陶傑在推介《帶一本書去巴黎》。不知是因為由陶傑介紹, 還是因為自己對法國大革命太陌生, 抑或作者真的把那二百年的法國挖得太深, 這本書我是看得不痛不癢的。
後來, 又看到他倆寫美國的一套書, 一下子便被書名吸引著: 歷史深處的憂慮、如彗星劃過夜空……. 還有更美麗的書名麼? 這幾本介紹美國的書, 我堅持是認識現代自由主義民主政體的最佳入門書。
這幾天放假, 終於翻開了期待以久的《西班牙旅遊筆記》, 一發不可收拾, 還有餘暇把那介紹二戰集中營的《像自由一樣美麗》都看畢。在《筆記》中, 作者把一千年的歷史娓娓道來, 不論是題裁的鋪排, 文字的功力, 還是那種對歷史與人性的深刻反醒, 都讓我看得如痴如醉, 更不禁為自己的淺薄和無知而汗顏。
值得一提的是, 林達在不同的作品中反覆強調, 宗教、道德、人性以至’保守'(相比起激進的革命份子來說)在推動社會變革上的重要意議。不論是談美國社會、還是闡釋西班牙走向君主立憲的過程, 林達始終如一的在反照中國自洋務運動以來的那種激進思潮推動的現代化進程的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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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鍊過的文字能把想法忠實的反映, 而漂亮的修辭則可以把感覺生動的描繪出來。
最近 blog 少寫了, 中文卻其實一直在使用和接收, 固中的過程, 讓人磨磨快要生锈的文筆當然可喜, 但發現了溝通的可能才是最大的愉悅。
(友人傳來上面的 video………..某些文字, 只能在某些年代才寫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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